有人从音乐协会外面走进去，门卫立即丢下苏晓婉和秦子颂跑去跟那人打招呼。

一边点头哈腰，十分狗腿。

等那人进去乘电梯了，他一转头，脸又变成黑的。

“还不走？”

见苏晓婉往电梯的方向看，还以为苏晓婉在看刚才进去的那人。

他立即得意地说道：“那个是今年进我们协会的新人王，刚考过四级，人家才十五岁。”

他又看了眼秦子颂，啧了一声：“你？就算了吧。”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往苏晓婉和秦子颂方向走了过去。

“你现在还没考级吧？”苏晓婉似乎没听到门卫的话，正低头和秦子颂说话。

秦子颂嗯了一声：“师傅一直让我来这里，我嫌麻烦没来过。”

所以也没参加考级。

“嗯，这里是不太好，我们还是在家里练琴就好。”

主要是这个门卫太聒噪了。

秦子颂点了点头。

门卫呸了一声：“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快滚。”

如果觉得不好，为什么一大早的就来这里，还死皮赖脸地不肯走呢。

“让谁滚？”

一把略有威严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门卫觉得声音有些熟悉，转过头看了过去：“方……方助理……”

门卫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说的是这两个臭不要脸的人，一直赖在我们协会门口不肯走。”

方助理的脸一冷，眼里闪过一抹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