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年趴在铁门的窗子,隔着拦人的铁棒,可怜巴巴的问,“可是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你难道要憋死我吗?”
木下,“……”
他目光沉沉的看了朝辞一眼,仿佛在说:这玩意儿话怎么这么多。
【哈哈哈辞爷真是笑死我了,上厕所没毛病。】
【人间真实,我家辞崽脑回路就是有点清奇。】
木下收回目光,“请各位忍一忍吧,实在忍不了的话,屋子里有塑料袋和矿泉水瓶。”
木下显然不愿意再多说了。
“好了,我也要去休息了。”
木下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希望今晚大家休息能愉快一点。”
他转身,目光落在朝辞身上,神色微深。
木下一走,众人就转身回了屋子里面。
一整天坐车颠簸,大家都有点累,躺在床上,艰难的屈着腿,很快就睡了过去。
浓墨的夜色笼罩住了这座古老高大的建筑,整个医院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黑暗之中,四楼。
门口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人在撬锁。
沉重的铁链敲击着铁门,奇怪的是,人群熟睡着,竟然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实在撬不开。
他干脆伸手,狠狠的一拽,把铁链拉断了。
朝辞嘀嘀咕咕,“还挺坚固的。”
跟着,他眼睛弯了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如法炮制,拽断别人的锁链,推开一条门缝,挤了进去。
所有人,“??”
【辞崽你在干嘛?】
这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