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却恐惧着。
这少年冷心冷情,做事全凭他的随心所欲,他确实简单的要命。
因为他的能力,足以让他保持一根筋的同时,就能伤敌八千,不损一毫。
这人的嘴里没有几句真话。
江水仙垂下眼皮,“朝辞先生您问。”
但是恩是真的。
所以江水仙选择听从朝辞的话,也不介意为朝辞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朝辞眯了眯眼,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修长洁白的指尖不紧不慢的敲着沙发,
语气与平常无二,带着丝懒洋洋软糯糯的调调,“你为什么会被落在天澜,有印象嘛。”
江水仙愣了一下,皱了皱眉。
她张嘴就想说,是因为陈家林让人造了副阴毒的棺材把她生生镇压着。
可是,陈家林为什么要造棺材镇压她?
她想起来了,“好像是因为我去恐吓他了。”
陈家林胆子可小,她不过是一点似是而非的动静,
他就吓的立即找人来做法了。
江水仙又仔细想了想,“应该是这样。”
朝辞托着下巴看她,“真的吗?你再仔细想想。”
朝辞神色微闪,“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呢?”
死了那么多年的江水仙,为什么突然去吓陈家林呢?
他瞥了她一眼。
软包子一样的性格,真的能被怨气腐蚀成这样嘛?
哎呀,事情好像变的有趣起来了。
江水仙想了半天,刚想说点什么,浴室的门就开了。
披着浴袍的虞沉从门口走了出来。
黑色的头发湿答答软塌塌的,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的掉落,
大概是冲完冷水澡,他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
他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