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菀儿道。

云淑看向姜太后，姜太后拼命地给云淑使眼色。

云淑最终退了下去。

姜太后双手本能地抓住杜菀儿掐着她喉咙的手。

“啧啧啧，手又脏了，可惜没有多余的帕子了。”

杜菀儿一下子放开了姜太后，姜太后整个人往后，把椅子都给挪动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杜菀儿，你到底要干什么？”

姜太后感觉呼吸顺畅了，大口的咳了几声，虽说脸上疼得很，但是比起呼吸困难要好多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害了我娘，害死我没出生的妹妹。我要干什么，你觉得呢？”

杜菀儿道。

“关我何事？这一切都是马氏动的手，你要报仇，找她！”

姜太后眼珠子转了转，也不否认这件事了，但把责任全部往马氏身上推了。

“嗯，我会找她的。不过，要先在你这儿收点利息。太后，你知道滑胎是怎么回事吗？你知道滑胎都有哪里痛吗？”

杜菀儿双手撑在椅子的手把上，附身看向姜太后，问道。

“我今天，就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的。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今天只是让你尝试一下那个感觉，以后，我会让你真正体验到的。”

杜菀儿伸出手，拉着姜太后的领子，直接把她往地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