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嗯,欲情故纵。”

直到傍晚,日暮西沉,封野才从昏睡中缓缓醒来,刚动了一动,腰和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他现在就是一只挺尸的咸鱼,瘫在床上,望着头顶层层纱幔,思考人生。

不行,这玩意儿看了就让他想起几个时辰前被压在纱幔下被支配的恐惧。

封野猛地转过头,酸涩感从脊椎传到后方,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窦易彬端着药进来,看封野表情扭曲,忍不住笑,“别动,怎么这么脆弱。”

封野无语,“要不换我在上面试试?”说不定我在上面,这位窦将军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世界之后,好感度就直接破百,顺利完成任务了。

“行。”窦易彬眯着眼答应,前几日柏安康送了他几本画本,虽然艳俗,但似乎也有几幅图是描述了这种姿势的……

窦易彬想着,下腹又是一紧,赶忙停止了自己危险的回忆,捧着一碗药,“请了御医新给你抓的方子,能调气虚体弱。”

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封野顿时感觉到了生活的苦,这是什么品种的直男才能在温存完毕之后端给你一碗中药,逼着你喝啊!

他之前试过反抗,除了被捏着下巴嘴对嘴喂了几口然后乖乖自己捧碗喝以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封野愁眉苦脸地接过药,一点儿东西喝了好久才喝完,最后还剩了一个碗底,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窦易彬,窦易彬才放过他。

“唔。”

刚喝完,封野的嘴中就被塞进一颗奶香四溢的糖果,瞬间冲淡了药味。

窦易彬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