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刹那间变得空白,恢复神智时,一切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这时候才发现对方是在装病,已经晚了。
他被人禁锢在了床上,青年布满欲念的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
空中的气息暧昧绵长。
——箭在弦上,一切再也难回头。
苏沐辞颤着声阻止第一次想给他做口算题的青年:“滚,会弄脏!”
苏裴沉温柔地将一旁的眼镜给他带上,吻落下的同时,听见男人自喉间泻出的极致享受的破碎呻吟。
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对方,什么是“一滴也不会漏”。
真正战斗的场所是在浴室。
溃败的将军,被人一剑挑于马下,剑锋锐利,残忍地在人身上来回戳弄了数百下。
水流冲刷而过,将胜者与败者的战斗遗留之物,剔除得一干二净。
苏沐辞累得当场昏睡过去。
青年的指腹在人锁骨间留恋几番,将那上头印下的艳红色痕迹摩挲过数遍后,才满足地将人抱住。
……
苏裴沉很快就尝到了苦头。
——他被男人彻底当成了空气。
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不但不会回答,就连眼神也不屑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