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人的东西都还在。
他稍微松了口气,回房打算换下睡衣,恰好苏裴沉也清醒过来,见他从进屋,用眼神询问了下。
苏沐辞淡定地跟人打了声招呼:“早上好,今天要去送叔,我就醒得早了一些,你也别躺着了,快点起来。”
苏裴沉并不恋床,闻言很干脆地坐起身。
青年的视线跟雷达一样,一瞬不停地往他身上扫。
盯着他穿衣、下床、进卫生间、脱——
苏沐辞默默把门关上,避免了自己一大早就长针眼的可能。
里头的水声停了近一分钟后,他才跟个偷窥狂一样重新把门打开。
苏裴沉已经站在了洗脸池前,听见动静,也没在意,任由青年继续自己有如“监视”一般的行为。
苏沐辞紧绷着的神经,一直到两人打算出门了才真正放松下来。
他刻意放慢动作,等苏裴沉换完鞋把门都开了,才准备脱掉拖鞋。
刚弯下腰,神色一变,动作快得连苏裴沉都没反应过来,砰的一阵闷响,比他高了近一个头的青年,就被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苏裴沉微敛眸,纵容了对方此刻有些神经质的行为。
——那只灵活的手,毫不客气地将青年身上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摸了一遍。
什么利器都没找到,苏沐辞彻底放下心,却在同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对,身子一僵,正想收回环在对方腰上的手——
苏裴沉轻而易举地把想要逃走的人掌控住,他揉了揉对方后颈上的肉,好整以暇地提议:“这就好了?再里面一点,不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