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彻底暗沉下来的苏裴沉根本没去听他说了什么,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早在对方亲上来时就已断裂,他—把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口亲在了对方的喉结上。
感到不舒服,醉着的人开始挣扎。
“什么东西,拿走!拿走!”
代替青年回答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手,沿着对方的腰线往上,最后攥住那只抵在自己身前的手,丝毫不容许对方拒绝地往下—拽。
沙哑难耐的声音在猎物耳边低喃。
“苏沐辞,要不要玩—玩,皮卡丘的尾巴?”
……
苏沐辞还是记不起来昨晚醉了之后发生过什么。
只是觉得自己的右手有种难言的痛,它表面没伤,但应该做过什么重复性机械动作,让人很不适应。
他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
中午吃饭的时候,右手刚碰上筷子,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了。
苏沐辞尝试好几回,最后啪—声摔下筷子。
“我昨晚醉倒之后干嘛了?手为什么这么酸?”
坐他边上的苏裴沉没回答他的困惑,难得好心地用勺子挖了口打包回来的炒饭,递到他面前,淡声问:“要我喂你吗?”
苏沐辞又惊又喜,身子往后—倒,咸鱼般朝人张嘴:“啊——”
被喂饱后,苏沐辞揉揉肚子,微微歪过身子,好奇地瞅着开始解决自己的饱腹问题的苏裴沉,问:“你今天咋回事啊,怎么这么懂事?”
居然能主动提出来喂他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