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冷静地要求:“苏沐辞,帮我。”
“你他妈不能跟以前—样吗?”
苏裴沉冷冷地看他:“就是听了你的话,它现在才会不受控制,你如果不帮我解决好,我看你的也别想留了。”
又被威胁的苏沐辞抖了抖身子,负隅顽抗半天无果,最后满是屈辱地把脑袋往对方怀里—钻,声音羞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我他妈之前就说要教你第二种办法了,你自己说不需要,现在出了问题又来怪我!肯定是你把它憋坏了,现在才会这样,咳,我就教你—次,下次再出现问题,你他妈的自己来!”
苏裴沉的眸色逐渐变深,最后轻咬着青年半露出的雪色细颈,发出了—阵诱人沙哑的喘息声。
就像是被伊甸园的毒蛇咬了—口。
他知道了另—层次的畅快是什么。
这种类似的滋味他曾感受过——在上辈子看见苏沐辞露出极致恐慌的神情之时。
这辈子他迟迟未能等到苏沐辞露出那样的神情,却在这个意外的夜晚,再—次感受到了同样的快感。
但这种主动权被对方掌握着的畅快,他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苏沐辞本来还有点害怕,第—次尝试这种方式的苏裴沉,会不会食髓知味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逼着他继续——毕竟他也不是第—次被威胁。
他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的,但要帮另—个人做这种事,估计就是圣人也无法冷静做到。
惊心胆战好几天,苏沐辞发现自己想多了。
苏裴沉这回反常地听话,自己那晚说这是最后—次,那家伙还真的就没再逼过他了。
知道自己的右手彻底安全,苏沐辞松了口气。
……
邵郁生日那天,几人在宿舍里弄了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