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看她一眼,“您是识货的,今年刚收上来的,新的,九毛一斤。”
“少蒙我,你这棉籽都没去的,九毛?你怎么不卖一块呢?”棉花多紧缺的物资,这么一会儿,她就看到两三个人问价,听他报价后连还价的意愿都没有,扭头就走。
那人见她要走,赶忙喊住她,“九毛是一般卖价,您如果买的多,我七毛卖给你。”
乔静安见有戏,还了两轮价,最后六毛三买了他两袋棉花。
两袋棉花也不重,她一手提一袋,直接拿走。
换了一身衣服从另一个路口进来,背兜里放着烤肉饼。
找了个地儿放下,掀开背篼面上的布帘子,肉饼热乎乎的还冒烟呢,随便捡了一张撕开,肉饼子的香味散开,周围十几米内的人都朝她看过来。
离得近的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人问价,“同志,多少钱一个?”
“不要粮票,五毛一个,不二价。”
听到这个价格,男人嘶了一声,“你这也太贵了,红糖饼子才一毛多一个。”
“你也知道那是红糖饼子。你看看人民饭店那个干巴巴的红糖饼子多大,我这个肉饼多大?红糖饼子只有红糖,我这里面有放那么多肉、调料,外面还是用油煎的,能一个价格吗?”
乔静安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听见了,被价格吓住的人一想,确实如此,人家成本高。而且这个肉饼,一闻就香的很。
一个女人挤过来,“不买就让让。”抬头朝乔静安道,“妹子,给我来两个。”
“好勒,给你。”
乔静安收钱,拿出早先裁好的牛皮纸,包好给她。
“我买,我买。”男人生怕被后面人挤开,掏出一块钱买了两个。
肉饼子真材实料,乔静安半夜抽空在空间烤了一百多个,除了空间里剩下的十来个,其他全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