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忆回来我定要让他痛扁你一顿!”阿凝越说越气,眼尾泛起红色。鸦羽似的睫毛颤动着,不过一会就变得湿漉漉。
长风几人见她这幅模样都面露不忍,可事实就是如此,赵忆他,再也回不来了。
阿凝不管不顾就往楼下走,红琴和绿画在后头追上去。还未走几步,阿凝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一辆奔驰的马车内,青年男子一身白衣,他将手指搭在另一人的腕上,半响之后,他紧皱眉头。
“如何?”说话的是李凌海,他怕赵忆不回来,所以在赵忆走后过了几天他驱马追赶。等他到的时候赵忆全身是伤,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脉象混乱微弱,我之前用了灵药吊着他一口气,可他实在伤的太重了。若是熬不过今晚,只怕……”白衣男子是和李凌海一起来的,名为墨闻,乃是当朝隐世的圣手首徒,也是李凌海的亲外甥。此次墨闻恰巧要去京城取一样东西,便和李凌海一道。
谁料出了这样的事情。
李凌海眼睛看向赵忆,年轻人衣衫尽褪,身上密集的裹着纱布,就连脸颊上都包着一块。他受伤太重了,就连呼吸都很微弱。李凌海心里不是滋味,哑着嗓子道: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公主殿下在世上的嫡亲血脉。”
说着李凌海为赵忆将被子拉上一些,墨闻将袖子挽起,见状无奈的道:“舅舅,我要给他施针。”
李凌海低声嗯了一下,随后眼神坚定下来,全力的配合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