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从康复中心回来时,那辆车竟然还停在前门口。
谢宝南远远看见,找了个借口,让父母先回去,自己则绕到后门回家。有父母在,陈邺还不至于冲到她家里来。
一连几天,谢宝南为了躲陈邺,一直从后门进出。
她不接陈邺电话,也不回陈邺短信,同他划出无声的楚河汉界,逃避得非常真情实感。
陈邺一直在等。
那幢小楼的庭院门来来回回地开了好几次,谢宝南却始终没有出现过。
半小时后,一辆车停在巷子口。陈邺的车把路口堵住,那辆车开不进来。
喇叭响了好几声示意,陈邺恍若未闻。
半晌后,沈曼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见到陈邺,嘲讽的笑意在嘴角边荡漾开来:“哟,我说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车停在路当中,原来是陈总啊。”
陈邺看她一眼,不搭理。
沈曼昨天刚从夏威夷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人没什么精神。身体疲累,话自然就更不好听:“怎么了陈总?来视察啊?您有空来我们贫民窟视察,真是稀奇。”
陈邺依旧不说话。
沈曼嗤了声,继续道:“陈总,分手了想起我们宝南的好了?早干嘛去了?现在在这里上演苦情戏码,您当自己在演偶像剧呢?”
陈邺被沈曼骂得一时有些失语,只能怒目瞪着她。
“怎么了?跟我比眼睛大?”
陈邺道:“沈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