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棠咽了下去。
沈觅分开了些,呼出的热气拂上温热的肌肤,她声音带上了笑。
“听说用了这药之后会多日全身脱力,我倒无妨,只是不知道这个关头,越将军能不能接连几日不动武。”
沈觅掌下传来细细的酥痒。
越棠眨动眼睛,长睫划过她掌心,他唇瓣分开了些,像是要说什么,沈觅慢慢亲吻上去,止住了他的话。
殿中没有燃灯,昏暗的月光穿过大开的窗棂洒进来。
越棠身上不再是最初的冰凉,沈觅头脑昏沉,身下的越棠衣衫已经被推地堆在腰间。
沈觅咬破了唇瓣,骤然的疼痛让她猛地清醒过来,血珠滴上越棠唇角,沿着唇缝流入他口中。
越棠抬起了一只手,按在沈觅脑后,再次贴近,鲜血味道在亲吻间淡了下来。
思绪浮沉,沈觅又要去咬她自己的下唇,却咬上另一处温软,随即脑后一痛,意识骤然全失。
她身子慢慢软下,脸颊无力地低垂,贴到越棠颈窝。
青年越棠侧过脸颊,舌尖流出鲜血,口中血腥味迟迟不散。
稍稍平静了一会儿呼吸,他抬手,手指指缝早已溢出鲜血。
他手中瓷瓶已经被捏碎,碎片割破肌肤,只有中央一颗药丸完好无损。
青年越棠抬起这只手,看了一眼这药丸,便将这药喂入昏迷的沈觅口中。
指腹擦过她唇畔,柔软温热的触感残留不去,越棠垂眸看了一会儿,闭了一下眼睛,随后便起身将沈觅横抱起,送到殿中唯一的一张塌上。
昏迷的沈觅安静地靠在他怀中。
时间不会停留,再留恋,再不舍,都不会。
青年越棠只停顿了一瞬,便将她放好在塌上。
殿门很快被破开。
顾衡一眼就看到了塌上昏迷的沈觅,还有旁边正在整理衣衫的青年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