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秋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将她揽到了怀里,另一只手握在门把上,弯腰,黑眸沉沉跟她对视,瞧见她眼底来不及遮掩的惊慌,忽然扯起嘴角,“你怕我。”
“我没有。”她嘴上反驳。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我又没做错事情,为什么不敢看你。”她忽然想起,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心虚什么?这样想着,她抬起头。
江如秋笑出了声,面容嘲讽。
“没做错事情,”他嗤笑着重复一遍,声音冷冷,“我再问你一遍,何之安是谁。”
乔月瞬间瞪大眼睛。
江如秋站在她的面前,弯着腰,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他的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则握着她背后抵住的门把,将她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
浓郁的血腥充斥。
猩红逐渐漫上男人漆黑的眼珠,上面血丝满布,盛着足够压垮他所有理智的嫉妒。
“你现在工作的画室,是何之安开的,我昨天问你他是谁,你告诉我他是你教的学生,才十岁骗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的头越来越低,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字比他的温度还要低,裹着冰般。
“你最近几天的通话记录,都有他,我问你他是谁,你不说实话,为什么?如果你们没有关系,你为什么会撒谎,给他编造另外的身份,除非”
他冷笑一声,眼珠越来越红,有血珠在里面打转。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你说他是你妈给你介绍的心理医生,有心理医生会殷勤的给病人介绍工作,还顺路送她回家?”
“那玫瑰花的意思你心知肚明,你却说是你自己买的,你以前从来不会自己买,结果现在倒是变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