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是疑惑了一下,闻言笑道,“手术及时,淤血会导致的风险已经没有了,接下来仔细调养就行,骨折的话,说是也不会耽误开学。”
也是要进行手术的时候黎夏才知道,季景铭偶尔会有眩晕的情况,他一直没放在心上,后来情况严重一点,他又以为是车祸后遗症。
转院后,医生面诊时问起,季景铭才想起这回事,这已经是不好的前兆了,如果不及时手术,后果不堪设想。
黎夏一开始就怀疑那天撞他们的人不是学校的人,后来查了,也确实不是,至少不是她或者季景铭学院的人。
找不到人,这笔账铁定是记在了周启仁的头上。
“过年了,别总想周启仁的事,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魏闻东一看黎夏脸色沉下来,就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事。
魏也一提,黎夏很快就收敛的神色,脸上重新换上轻松的表情。
看着她转换自如,魏也心跟有只大手揪着一样,话到了嘴边,到底没有说出口。
“陈爷爷说你考上大学就跟季景铭合办了谢师宴,也没有好好庆祝,我跟陈爷爷商量了,请了个戏班子,热闹两天。”魏也转头说起别的事。
而且是很快就能把黎夏注意力转移开的事。
她大学都上了半学期,这时候还热闹什么,这不是浪费钱么,但魏也两手一摊,戏班子他都联系好了,钱都付了一半,他这会来接黎夏的功夫,可能家门口的戏台子都搭好了。
回到家里一看,果然戏台子已经搭好了,不少街坊邻居不顾天寒地冻,笼着袖子围一边看,都还挺期待的。
奶奶收拾得利利索索,满头银丝梳得齐齐整整,穿着黎夏买的新棉衣,牵着陶桃的手,也站在一边看。
爷爷陈新春正跟邻居说着话,老人家脸上喜气洋洋的,别提多高兴。
大家都这么期待,黎夏也不好泼冷水,默认接受了这个安排。
遇到邻居,黎夏都嘴甜地喊人,都是一条街上的邻居,除了婚嫁进来的生面孔,她基本都认识,邻居跟她说话,她也仔细听着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