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想的疼痛,她直接穿过杂草滚进了一个洞里。
阮棉嘶了一声,揉揉胳膊坐起来。她学过半吊子野外自救,刚刚护着了头,倒没怎么伤着,穿的也都是长衣长裤倒没怎么伤着,只有手有点擦伤。
她撑着地站起来,“啊!”
腿好疼,阮棉低头一看,右小腿裤子上渗出片片血迹,她稍微动了下,没骨折也没脱臼。
她转身打量山洞,一转身,入眼的是一具白生生的骨架,肉已经全腐化了,只剩干枯的骨架靠着岩壁坐着。
阮棉条件反射往后退,手下意识摸上脖子上的戴的玉菩萨,“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勉强镇定下来了。
呜呜呜,这都是什么事?她怎么这么倒霉?
正巧这时,大白鹅一瘸一拐穿过杂草进来了,阮棉惊喜,“大鹅,你在这儿!”
大鹅嘎嘎叫了两声。
阮棉见它一瘸一拐,蹲下检查,这才发现它腿上破了道口子。
阮棉心有戚戚然,“我们真是患难小白菜,伤的腿都一模一样”
她看一眼骨架,自觉还是不要在人家墓地蹦哒了,临走前,余光无意间瞟见那骨头旁亮晶晶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金币和宝石项链。
阮棉咽了下口水,要是再来她找不到这个地方怎么办?要不然先带上回去?
她看了眼大鹅,“可以吗?”
大鹅不明所以,“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