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梯楼层不断下降,最终长久停在负一层,他才有些无措地垂下了眼,为什么会搞砸,他感觉最近跟周挽商关系还不错,然而对方刚才连一两句解释都不想听,神情姿态又十足疏远。
这让他心里堵得难受。
好不容易拉近一点的距离好像莫名就又远了。
明明打算的是周挽商不接受就放弃、就远离,为什么对方态度变了之后又这么难受?梁钧尧都有些搞不明白自己了。
回到家,把蛋糕放在桌上,梁钧尧忘了躲开路易的熊扑,没留神一下摔在地板上,他无奈地揉了揉路易的脑袋,猛然惊觉自己什么时候都能接受了?
不说抱,揉一揉、摸两下,都不会像之前一样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本来是想回来给路易喂了食再去剧组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直接堵到了周挽商。
等等,周挽商是在对自己的称呼太生疏生气?
不至于吧。
为什么生气?
直觉上他不觉得周挽商会因为他忘记生日这件事生气。
那是为什么?
周挽商从公寓出来,坐进等在路边的车,坐到副驾,他顿了下,“去你那儿吧。”
蒋涵亭轻轻吹了声口哨,踩下油门,“怎么着心情这么差?最近不是心情挺不赖么,谁惹你了?”
“闭嘴。”
“对我说这个可没用,”蒋涵亭对多年老友还不了解么,“要我说你最近心情好跟梁钧尧有关,今天心情不好还跟他有关吧?说说,我还能开解开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