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蒲艳菲的案子怎么样了?”
男人无可奈何的与不明所以的女人对视了一眼才回答说:“案件已经在做最后的整理了,疗养院安排了专门的心理医师辅导她慢慢恢复。”
了解过一些情况后包括陆青裁在内都认同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蒲艳菲六岁那年母亲到外地出差,放学回家的她被醉鬼父亲性侵导致身体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后来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再嫁到现在的家;
虽然养父对她还算和善,但时间长久以后蒲艳菲就开始常常被父母忽视。
在学校女孩又遭到了那群不务正业坏学生的勒索和殴打、校园暴力就好像是那块压断她神经的最后一块重石。
仲夏偷来的那本“死亡手册”事实上蒲艳菲本人也是知道的。
在接受心理医师的辅导时,主人格曾有一度醒来过,她显得很疲惫,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的同时也向涉案所有人员以及警方表示了歉意。
“事发时我选择了逃避。到现在我还是好想睡,但我知道这次的事太重我逃不掉了,我很抱歉!”
女孩虚弱无力的样子仿佛还停留在陆青裁的眼前。
她好想永远睡过去,那样就好了。
……
舟星澜拍了拍男人的肩,因为他看上去好像有些缓不过来的样子,表情也阴沉得吓人。
“你做了你能做的一切,将来会慢慢好起来的。”她说。
“陆青裁,不要难过。”
甚至不需要他说出来,舟星澜太了解这个男人来情绪的样子了。
这副隐忍的模样是她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