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慢慢踱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她定眼瞧着楚熵哥哥,又转头看着他额头上的一块红痕。
那么响一声,起个包不足为奇。
楚熵撇过脸,又摆摆手说:“糖糖,没事的,哥哥真的没事,已经不疼了。”
他要在妹妹面前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糖糖仍旧盯着他看,然后在楚熵的视线里,妹妹蹲了下去。
糖糖的声音软软的:“哥哥你是不疼了,可我家的地板还疼着呢,我得摸摸它,摸摸它才能好。”
糖糖的小手在楚熵刚磕的那块摸了又摸,“摸摸头,不疼了。”
楚熵:“……”
其实……我也还是有点疼的,真希望妹妹此刻摸的是自己的头就好了。
“糖糖……”楚熵咬了咬唇,期待地看着妹妹。
糖糖直起了身子来,“哥哥,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呀。”她说。
楚熵满足地点点头,想伸手去拉妹妹的。
糖糖接着又说了一句:“下回别再把地板磕疼呀。”
楚熵:“?!”
楚熵那叫一个憋屈啊:“它不会疼的,它是死的,疼的是我,我差点哭了。”
糖糖瞪大了眼睛,摇头:“不,会疼,地板也是有生命的。”
楚熵:“那它会说话吗?你让它说个疼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