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钮钴禄·科布梭唯一的香火呢。
赶紧起身往外走去,看到自己风尘仆仆如乞丐一样打扮脏乱的儿子时,那惊喜的神情又变成了僵硬。
还带着丝丝的诧异,指着钮钴禄·丰年,看向了管家,“管家,你怎么让个乞丐入门了?”
“阿玛!是我!”一听到阿玛说自己是乞丐的钮钴禄·丰年,本来还颇为激动的心情,现在都不忿了起来。
阿玛这是什么眼神?
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科布梭这会儿才听出来是自己儿子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挠了挠头,“原来是丰年,你咋变成这样子了?”
突然,脑海里扬起了一个莫名的想法,瞪大眼睛惊悚的大叫,“丰年,你该不会是当了逃兵,逃回来了吧?”
被自己阿玛这么怀疑,钮钴禄·丰年的心情能好才怪。
阿玛将他当什么人了?
“才没有!”钮钴禄·丰年愤恼的反驳,刚想解释什么,就被他刚从内屋走出来的额娘激动的冲上前拉住了手臂。
“丰年!”激动而悲怆的大喊,像死了老爹……死了儿子一样的哭泣。
两只用眼泪水洗涤过的眸子泛着感动的打量着钮钴禄·丰年,“我儿,我儿辛苦了,春红,快准备热水给我儿更衣沐浴,管家,传膳。”
他额娘话音刚落下,钮钴禄·丰年突然想起自己的秦卫兵在旁边呢。
“额娘,这是我的亲卫兵,你也准备份热水,一会儿还要进宫觐见皇上呢!”钮钴禄·丰年可没忘记自己回京的缘由。
皇上亲自召见自己,而阿玛跟额娘也没提及过,定然是因为某些自己不知道、而皇上觉得重要的缘由。
“什么?觐见皇上?我儿这么辛苦……”钮钴禄福晋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