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明尚皱眉,“山枞啊,那是老头子的差事,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干?”
“……”谋士山枞跟道袍高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郭络罗明尚跟齐正额不同,不能够用同一种办法,“主子可知,蹴鞠场,钮钴禄丰年被皇上看中的事情?明明曾经比不过主子,现在却如此威风,听说,还在外面到处宣扬呢……”
郭络罗明尚与钮钴禄丰年曾经都是小纨绔,还因为一件小事打了起来,一直记恨到现在。
“什么?钮钴禄丰年那小子竟然在外面说我的坏话?”好面子的郭络罗明尚顿时怒气冲冲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就准备要去找钮钴禄丰年那个混账算账。
“主子,鄙人也不是让您去找老爷要差事,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可重要了,但其他方面,你也要有可以炫耀超过钮钴禄丰年的地方啊……”
郭络罗明尚一听,顿时斗志昂扬,“我这就是去蹴鞠场找钮钴禄丰年算账!”
握紧了拳头,在谋士山枞与道袍高人还没来得及阻止,郭络罗明尚就跑了出去。
两人顿时傻眼,然后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够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他们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齐正额府邸的资产,被我转移了不少,不过,郭络罗府上的……”山枞皱眉,他们是不是选错对象了?
“不用着急,近来清狗搜罗扬州,我们的人都已经安插好了……”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的身影凑得特别的近。
平西王吴三桂府上,因为除夕的关系,一大家子都聚集在了一起,一同用膳。
身为吴三桂嫡子的吴应熊最为肆意,对旁边已经出继的庶弟吴应麟十分看不起,“啧,吴应麟,你这条狗,怎么还敢来到我面前?”
当年,若不是吴应麟,又怎么会害得他娘死了呢?
吴应麟听着吴应熊对自己的欺辱,握紧拳头,任由他带着一众狗腿欺负,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的生父平西王,也不会帮自己……
呵,他有什么错?
他娘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