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兰感觉自己的良好涵养被他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当众揪住昙远临耳朵的冲动,微笑着说:“你做主,只是,这杯是我刚喝完果汁涮杯子的水。”
昙远临:
面对孙女,昙老爷子立即换上和蔼爽朗的笑容:“希希居然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困不困,累不累?吃点什么?晟晟一直盼着要见姐姐,这次可终于能见到了。”
昙希对他笑了笑,安抚道:“我昨晚就回来了,您啊先坐下,我又不会跑。”
昙老爷子在昙希的目光中乖乖的坐下了,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微微松了口气——他把胡子都剃掉了,这下希希没办法揪他胡子了。
昙远临看着其乐融融的他们,愤怒的控诉:“好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这个小兔崽子回来了,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英俊儒雅的中年人,一脸你们都欺骗我,我不活了的幼稚表情。
昙希抬起眼眸,爱答不理的看了昙远临一眼。
好吧,您再装——
她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懒得揭穿他。
嗯,昨晚在猫眼看见的那个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后,被曾兰鄙视的人不是他。
曾兰看着这对同样傲娇,同样理不直气也壮的父女,感慨——不愧是亲生的。
昙希咳了咳,唇角上扬着,浅色的瞳仁染着一层暖意:“好吧,您现在知道了吧。”
昙远临愣住,手里的皮带握不住了。
昙希服软了?
昙希居然服软了?
她刚刚还喊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