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思明冷冷地说:“堂哥就不是哥了吗?妹妹,你可是要管我爸叫一声二叔的。”
昙希微笑道:“那你现在把你爸叫来,你问问他,我叫没叫过他二叔。”
“你——我爸在燕京,他老人家怎么会来这种破地方?”
“破地方啊,”昙希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丝厌恶,“破地方你当初那么想入股,被小姑拒绝后还来撒泼,破地方,你弟弟这么眼红,想让小姑捧他?你是嫌给昙家丢的人,还不够多吗!”
“还有,思明哥,你说的肆意妄为,指的是什么?”昙希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
浅薄的眸子,仿佛透着雪光的琉璃盏。
眼神,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透着凛冽刀光,寒气逼人。
昙思明对上昙希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吞了吞口水。
——吓的。
这个小丫头,怎么给人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妹妹,我来是为了振飞的事儿,何振飞是我的好兄弟,去年咱们在后海那边喝酒时候,他也在,哥哥还给他介绍给了你,你,还记得吗。”
昙思明咬了咬牙,耐着性子,语气不由软了下来。
“但是,你昨天差点把他打死,居然还让贺渝把他送进了警察局,到现在都没出来,”说着,他瞪了一眼旁边的贺渝,阴沉的说,“妹妹,是不是贺渝让你这么做的?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你身边的人啊,都得大换,特换。”
昙希只说了四个字:“我不记得。”
昙思明:
“昙希,你未免也太不拿我这个哥哥当回事了。”他松了松领带,按捺着怒火。
昙希的唇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怜悯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