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最近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人跟着你啊?”
“小不点,有什么烦恼都和我分享一下,我们相互帮助呀。”
……
无论他说什么话,黄逗逗总是无动于衷,白子牧总有种扒开黄逗逗耳朵看看的想法。
他托着脑袋望着黄逗逗,就当他是一只苍蝇,黄逗逗都没有拍死他的欲望吗?要不要这么狠心,这点儿权利都给他剥夺了。
生物课上,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解遗传有关的内容。
白子牧听得云里雾里,又开始尝试和黄逗逗沟通。
“小不点,”白子牧的眼睛还望着黑板,压低了声音,“在我们学校早恋的话,是要被开除的吧。”
正在举例子的生物老师已经将目标锁定在白子牧身上。
“像白子牧这样爱说话,除了受到后天环境的影响,其中遗传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她的视线移到白子牧身上,“白子牧同学的父母是主持人吗?”
这算是提问吗?望着生物老师灼灼的目光,白子牧只觉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不是。”
“那也一定是相关的工作吧。”生物老师的视线仍旧没有移开。
“也不是。”白子牧否认道,“我爸爸是警察。”
生物老师清了一下嗓子,将话题引到下一个定义:“像白子牧这样的情况,用生物的专用名词来说就是‘基因突变’。”
白子牧心里一“咯噔”,当下就老实了下来,他不想成为生物实验里的小白鼠。
警察!黄逗逗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将她从无尽的黑暗中拉出来。
黄逗逗的余光落在白子牧的身上,大抵是爱屋及乌,白子牧在她心里的形象又美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