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抑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起身跟上白母:“好。”
偌大客厅就只剩下两个人,可黄逗逗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白子牧顺着黄逗逗的视线望着金毛,脑海里想着怎么把金毛给引出去。
“它的名字?”只剩下两个人,黄逗逗迅速在陌生的环境找到自己的主场,“是你起的?”
脑袋一空,白子牧尴尬地哈哈一笑:“不一样的。”
黄逗逗追问道:“哪里不一样?”
“它的豆是豆子的豆。”白子牧说完自己都想哭,马上表明着立场,“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就给它改名。”
金毛像是听懂了一般,委屈地呜呜了一声,就将脑袋放在地上,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算了。”黄逗逗心里一软,马上切换一个角度重新批判白子牧,“这就是你不喜欢叫我名字的原因?”
回答是还是不是。白子牧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却想不到合适的措辞,又摆出招牌式的尴尬一笑,将问题重新抛给了黄逗逗:“你觉得呢?”
看着白子牧可怜的模样,黄逗逗彻底控制不住情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看黄逗逗这个表情,白子牧长舒一口气,最近黄逗逗总喜欢问一些“送命”的问题,所幸都会适可而止。
白子牧终于找到话语权,马上抛出自己好奇的点:“你认识我爸爸吗?”
经过几番深思熟虑之后,白子牧认定自己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黄逗逗对白父的崇拜里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嗯。”黄逗逗坦诚道,虽然只是童年模糊的一个剪影,虽然白父已经彻底不记得她了,可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她对白父的感激,那个高大的身影曾经是她全部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