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因为嘉宾那边出了点小问题，会议结束得比预计时间要晚上不少，客户倒是给足了加班费，只是等姜晚和方珞从会场出来时，就已经差不多快到六点半了。

晚上的比赛在七点开始，别说是去逛街了，她们俩连回酒店换个衣服的时间都不够。

趁等出租车，姜晚从附近面包店里买了两个三明治和两瓶牛奶。

在车上解决了晚餐，一到大，姜晚就拉着方珞直奔体育馆的……卫生间，去整理着装。

她今天穿的是白衬衫搭黑色的半身裙，款式稍稍有点正式，来看球赛其实不太合适。

比赛已经快开始，卫生间里安安静静的，姜晚先把衬衫袖子挽起来，然后又解了最上面两颗扣子。

她正要再调整下领口，就见方珞横伸了只手过来，帮她把第三颗扣子也解了。

“要解就多解几颗嘛。”方珞冲她眨眨眼。

姜晚：“……”

方珞打量她两眼，又问：“带项链了吗？”

“没——”姜晚说了一个字，又忽然想起陈遇买的那条红玉髓的项链好像就在她包里，“还真有一条。”

姜晚把项链拿出来戴上，又整理了下卷发——她头发其实还是直的，是今早方珞起来卷头发，顺便也帮她卷了下。

方珞从镜子里看着那颗红玉髓落进她衣领中，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若隐若现，衬得领口那处的皮肤越发雪白晃眼，忍不住轻轻“啧”了声：“我要是陈遇，见了今晚的你，这场比赛怎么也得赢下来。”

姜晚：“……？”

她默了默：“你别毒奶。”

方珞惊奇地看她：“你什么时候也信这种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