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和阮糖还有点不知所措。
这……她们刚学会适应如何喂猪,就要开始帮忙接生吗?
不止猪,那两头黄牛刚度过春天步入夏天时,母的那只也怀上了,看肚子最近也要生。
一时之间,潘韭花沉浸在生育的喜悦中。
白草也不得不加快手上收拾二区小房的步伐,继续上次父亲醒来一分钟后,最近几日苏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独独母亲发话,等人稳定清醒后就给丢小屋去。
白草精心贴了墙纸地板,拉上帘子,单人床靠着墙壁一角摆放好,还找江一飞给房间装了老人扶手,正对面摆张小桌子放上暖水瓶、茶具,床尾处靠墙放置一个两扇门的衣柜。
至于的衣物,白草打算弄好后直接丢给母亲收拾。
等收拾完,正要心满意足地四处打量呢,外头传来田月的声音。
“老板,你在里头吗?”
“在。”
白草将虚掩的门拉开,瞧见穿着长袖开衫的田月走进来。
她瞧见,“你不是最怕热,怎么穿这么厚。”
田月有点不好意思,“外套是我老公非要我穿上的。”
白草想到那骚包粉,“你老公叫刘傲天?”
“他去找你了!”田月大惊失色,眉头立马皱起来,“我就说最近老不见他人。”
“你怎么这么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坏事,我就是确定一下,下次见面打招呼不至于当成陌生人。”
毕竟田月也是老顾客了。
成年往山里砸进来的钱,必须得到热情的关怀。
“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