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回忆起,“我是主顾到江南就定下的保姆,那时候两人住一起。”

所以她才认为两人是夫妻。

“从怀孕到生产,都是男人亲自照顾。”

白草心里怪怪的,照二叔的意思,那段时间公公在国外发展事业呢,这绿帽子有点太大了。

如今,秦晏的处境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将人送去休息,白草没再回到客厅。

蹲在小黑屋前靠墙砌了个半圆的小花坛,晒的水泥已经硬起,拿起来完全独自成型。

她边装土边想,秦晏会不会被赶出秦家,到时候她的大棚地能转移吗?转移到哪?

“你在玩石子?”

白草被唤回神,扭头看到逆光的秦晏,身后散发着炙热耀眼的光,温柔了五官。

多好的人,白草起了贪念。

“秦晏。”

她手里捏着石头,鼓足勇气冲秦晏说,“我们离婚吧。”

“???”

秦晏笑容尽敛,目光聚焦在她脸上。

白草有点心虚,有点别扭,却还是抓住轮椅扶手无比认真地小声说:“离婚后,你再入赘到我家。”

刚刚聚集起怒火的秦晏兜头被浇了整盆冷水,丝丝冒着烟。

“你说什么?”

白草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偷偷凑到他耳边重复,“我说,以后我养你。”

她手里的钱在乡下置办房地完全没问题,日子虽然没现在富裕,却也能安心过下去。

秦晏垂眸,长长的睫毛投下剪影,遮住眸底闪过的大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