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玉覆盖好一个花盆,见怪不怪地继续下一个。

白草学着她,拽下一截花盆长短的保鲜膜递过去,“给。”

“这什么!”邵美玉盯着已经变形拉长的保鲜膜,只觉得头皮发麻,当场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整个人才放松下来,“我来我来,太太你歇着。”

白草被按坐在墙边的板凳上,看她手一划,将她扯变形的那段保鲜膜扔进垃圾桶,重新去覆盖下一个花盆,直到平坦整齐的透明薄膜完美覆盖所有栽种花盆。

白草双眸里闪烁着小星星,“小邵姐,有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这几天下来,就没什么能难住她的。

“当然……”邵美玉撞上那崇拜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挺直脊背,“没有,我的目标是在三十岁之前,考上国际认证的全能管家证书。”

白草没听懂,局限地从全能俩字中认识到厉害,极为捧场地哇了一声后,不断询问。

“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学吗?”

“?”

“我的老师凶不凶?生产队的知青说他们上学时老师都爱打手板。”

“?”

“我还没攒到交学费的粮食,没有粮票老师会不会拒绝我。”白草睁着圆溜溜地一双大眼睛,真诚发问。

“???”

邵美玉被问得浑身发木。

周叔之前提点她时,有说过当管家要精细到各个方面吗?

偏偏她刚刚夸下海口,这时候摇头说不知道,那不全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