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没拒绝那就是同意的原则,南仰星挂上笑脸帮温思淼擦起头发,充满满足感,就好像养了一?条湿漉漉的听话大狗,满心满意都只有主人一?个。
擦完后南仰星准备找吹风机帮忙吹一?吹头发,毕竟是在?宴会上,这样湿着头发走出去实?在?不合适。
南仰星目光下移到温思淼幽深的黑眸,因为?眼睫沾染上水渍于是不可避免地多了分?脆弱感,这种模样说不准还会引起某些变态的关注。
“这双眼睛可真好看。”
南仰星言行不一?地用毛巾将那双黑眸挡住,转移话题:“这房间里是不是没吹风机?”
还未听到回应,房间的门就因为?撞击而发出声音,门外也传来陆余生的熟悉声音:“南仰星!”
听着十分?迫切,连着好几声,南仰星将手中湿掉的毛巾搭在?一?边,走去开门,温思淼跟在?他身后。
——“怎么了?”
陆余生终于看到人,停止敲门,迅速扫视了门内两人的衣着,并?没有放过温思淼半干的黑发:“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南仰星有一?丢丢的心虚,毕竟眼前站着的陆余生是官配,再就是温思淼还是陆余生暂时?‘送’给他的,不过两人也没做少儿不宜的内容,想到这里他硬气了些:“这话怎么能问我,应该问问给温思淼下药的人啊。你不是也被下药了?”
陆余生也发现南仰星的衣衫不像是经过性事,冷静了几分?,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一?句:“你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南仰星回答果断:“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