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低下头，直视着叶芸，语气很轻，“你也是叶老爷子的试验品吧……”

“那个叫籍仓的也是，白栾也是……你们都是试验品。”

叶芸神情一顿，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急忙盯着裴容，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试验品？

小说中没有提到相关的字眼，让她有些恍惚，心漏了一拍。

裴容将叶芸的神情看到眼中，十分满意叶芸的表现，“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呵……”

“不管这都不重要了，”裴容语气骤然一变，“还是觉得不甘心，为什么祁若只能看到白栾吗？却对我失言了，既然这样，白栾也应该用他在乎的东西来补偿我，不是吗？”

叶芸眸光逐渐凌厉，反手扣住裴容的手背，可是她与裴容力量太过悬殊了，裴容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叶芸的手。

脸色阴沉，“别碰我。”

言语中丝毫不隐藏他对叶芸的厌恶。

裴容照着衣服擦了擦手，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面容扭曲，清秀的样子荡然无存。

可能是觉得只是简单的擦拭根本无法擦干净，裴容抬着他的手急匆匆的从叶芸身边经过。

“必须赶快洗干净才行……”

“洗干净……”

叶芸看着裴容失魂落魄的样子，眸光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