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措君的剑被丢在一边,慌乱无比地蹲下身,红润的嘴唇因为恐惧在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央措君眼睫颤抖,琉璃灯罩一般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
他的身体因为多年习惯形成了肌肉记忆,双手托着小盆友的胳肢窝,将她的小身体往手臂上一提,让小盆友的小屁股坐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指尖颤抖地去摸“敦敦”的脉搏。
小盆友被央措君摆弄成了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听话得像个布娃娃,肉乎乎的小脸蛋搁在央措君的肩膀上,脑袋后蓬蓬的软发蹭到了他的耳朵。
央措君歪着头靠过去,用脸颊的肌肤轻轻蹭着“敦敦”脑袋上的发漩,额头贴着“脑袋”,泪珠顺着央措君的动作滑到了“敦敦”的头发里。
他抱着“敦敦”,轻轻摇晃起来,一如过往每个哄睡敦敦的夜晚。
“敦敦乖,爸爸看看伤口。
爸爸在,敦敦不会有事的。”
趴在肩膀上的“敦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得像个玻璃娃娃。
央措摸不到她的脉搏。
“敦敦,别睡爸爸带你出去爸爸马上带你走”
央措君将敦敦翻过来,却看到了“敦敦”身上的光芒渐渐散去,露出了一双紫色,没有瞳孔全是眼白的眼睛。
“敦敦”阴测测地抬头,对着央措君恶狠狠一笑,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敦敦的身体里,冒出了一把刺刀。
因为她是趴在央措君怀里的,所以整把刺刀完整地没入了央措君的腹部。
远远望去,央措怀里哪有什么敦敦,迷雾散去那是一只巨大的蛇头。
女皇消失的身影逐渐从虚空中漫步而出。
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