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发出去的当天,就有人找上门了。
地点就约在秦家庄园。
这几天秦弃深过得比较太平,没有拖着病体到处乱晃,认真地养病,认真地吃饭。
两天过去气色好了很多。
白净的皮肤里终于能看到一点粉红色了。
听到有人抱着孩子上门了,秦弃深飞速下楼。
敦敦,是敦敦吗……
“哥哥,你别抱太大希望,否则你会失落……”
澜一紧跟着秦弃深,在他耳边说话。
但秦弃深眼睛亮亮的,跑得发旋里那一小簇呆毛略略飞扬。
一看就是没有把澜一的话听进去。
客厅里,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身材中庸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拘谨地坐在巨大的手工沙发上。
旁边站着优雅地为她服务的燕管家。
为了迎接客人,大厅里的灯都开了。
古朴而奢华。
女人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墙上挂的世界名画真迹,一会儿看看角落里翠绿得透亮的玉石花瓶。
看花了眼。
女人一看见秦弃深,立刻站了起来。
好像沙发上有刺一样,坐不下去。
那个孩子靠在女人的怀里,被衣服包裹着,也看不到脸,但秦弃深的脚步就这么慢下来了。
两位下楼,整个大厅的佣人们恭敬弯腰。
“大少爷,三少爷。”
这个阵仗把女人给吓了一大跳。
也跟着弯腰。
秦弃深慢慢走过去,“坐吧。”
女人依言惴惴不安地坐下来了。
“能让我看看孩子吗?”
女人疑惑地看着秦弃深。
“你是……孩子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