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赋分制总归有点玄学,该发挥的优势一点也没发挥出来。
江念念放下筷子,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看完成绩,江念慈和温一秋什么也没说,江念念眼眶就已经通红。
江念慈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江念念的碗里,安慰道:“没关系,吃饭。”
温一秋则摸了摸江念念的脑袋,把她轻轻揽进怀里。
江念念也知道没关系,至少六月份还有一次机会,可失意难敌,她还是没忍住,跑进房间关上门,偷偷哭起来。
温一秋敲门喊她:“念念?”
过了会儿,江念念才主动打开门,她垂着眼,鼻尖发红,声音瓮瓮的:“我要出门一趟。”
温一秋没多问,给她严实地围上一条围巾:“外头冷,早点回来。”
江念慈揉了揉她的脑袋:“把手机带上,有什么事,给爸爸打电话。”
江念念点点头:“嗯。”
江念念就是突然很想找纪则典,什么也不管,就这样任性地去找他。
冒着寒冷和难过,不管两人之间莫名的矛盾,想见到他。
远远看过去,纪则典家连灯都没有亮起。市区禁放烟花,月光冷冷的一片,孤零零照在地面上。
江念念吸吸鼻子,迈步进了院子。陵安的冬天是是湿冷的,脸上的眼泪反而更温热。
院子很暗,连月光也被隔绝开,江念念站在院子中央,放声哭起来。
和她在房间里偷偷哭不一样,在这里没人会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是她在意的人。
脖子上的围巾被她拉过来胡乱地擦干眼泪,她边哭边想,如果纪则典在,是不是又会嫌弃她。
又或者,温柔地为她擦眼泪。
江念念白来一趟,见也见不到纪则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