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则典侧头看她，眼里带笑。

“那过几天国庆的时候……你能不能去程放星家里……让他给你考前辅导一下……”

说完，江念念感觉到空气安静了几秒，纪则典神情明显的冷下来，视线落在她脸上像是结了冰。

他的声音带着压迫：“你觉得我不会考好是吗？”

江念念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就是程放星那么厉害，有他指导一下肯定会更好嘛。”

纪则典转过头去，冷硬地拒绝：“不用。”

“你就去吧，我已经和程放星说好了。”

江念念扯住纪则典的衣角，摇摇晃晃，像以前常做的那样开始撒娇。

“那你去。”

纪则典抓住江念念的手腕，轻着动作不弄疼她，没多留恋地从衣角拉下，而后松开。

江念念睁大眼睛，问了一句：“什么？”

纪则典俯下身子，盯住江念念茫然的大眼睛，勾起个冷笑：“你不是和程放星说好了吗，你去。”

而后纪则典没再看江念念的反应，不悦地迈开步子朝前走去。走开几步，他用余光观察着，她却没跟上来。

纪则典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望过去，看江念念仍站在原地，正开始低头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

纪则典叹了口气，走回去，压下怒意，语气别扭又温柔：“你哭什么？”

不被相信的是他，感到被冷落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