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程放星倚在门边，坦然回望着屋内纪则典冷冷的视线。

“现在吗？”江念念似有所感，心虚地往后看了一眼。

“对。”

手里是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表面写上英文的牌子，似乎是个首饰。

江念念小心地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

吊坠是一只小巧精致的丑小鸭，如此特别，也不知道程放星怎么找来的。

江念念笑着道了声谢。

“你戴上了我就走。”程放星还不忘记走后也要膈应一下纪则典。

江念念没良心地小声拒绝：“不了吧……”

程放星压低声音，好让纪则典听不清楚：“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戴？”

怕程放星真的这样做，江念念赶忙拿出吊坠戴上了。

莹白的脖子间挂条银色吊坠，又有了些不一样的风情。

程放星自觉地避开眼：“生日快乐，走了。”

送走程放星，最后一个是纪则典，江念念磨磨蹭蹭地陪他到楼下。

临别时，纪则典开了口：“江念念，我还有一样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江念念咽下将要出口的道别，问：“什么礼物？”

纪则典迈开脚步，故意把江念念往暗处一些带，江念念也不多想，乖巧地跟着去。

终于在一处角落停下来，江念念耐心等着纪则典口中的礼物。

纪则典盯着江念念脖子间的吊坠，眼神晦暗不明，而后上前一步，将人揽进了怀里。

他的手臂带了些禁锢的力量，微凉的指尖轻搭在江念念腰上，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另一只手落在江念念发顶。

“是一个拥抱。”

“生日快乐。”

纪则典俯身在江念念的耳畔，低沉的嗓音轻轻说了一句：“要听话一些，知道吗？”

江念念一时半会儿有些懵，她一动不敢动，只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