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意还没来得及分清是谁在喊她,就落入一个有些凉意的拥抱之中。

“没事了。”

宁衡右手还拿着他买的糖葫芦,不太习惯的用左手拍了拍江流意的背:“没事了。”

他做这一连串的动作没有犹豫,虽然有些笨拙,却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模样。

江流意在淡淡的冷香中缓过神,神志清醒的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后,干脆的将头埋的更低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干嘛?!!!’

她默默的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这种程度的社死对于社畜来说大概也就是十几年不想再见到当事人的情况。

“江流意。”宁衡却没给她那个逃跑的机会。

“呃……师弟?”江流意彻底清醒了,十分希望自动在原地消失,但却被人拽住了胳膊。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宁衡对上她的目光,语气认真。

“我没有……”江流意下意识的想反驳。

“想吃就吃了,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宁衡的语调相当平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可是剑修。”

“剑修需要在意的……”宁衡顿了顿,目光中带着江流意熟悉的淡漠,“只有手中的剑。”

江流意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就看见宁衡身后的长剑破鞘而出,宁衡踏上剑,拉住江流意,将她一起带上了剑。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