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意不卑不亢:“司刑处有规定,长老不能私自处罚弟子,想来长老您也是知道的。”
“我若要呢?”道玄锐利的目光看向了江流意,将一部分威压释放在了她身上。
江流意挺正腰杆,顶住威压:“若长老执意,弟子当然没有办法。”
“但想来长老不会这么做。为了一个小弟子,有损长老的名誉不说,长老事后还要受到司刑处的处置……”
“想来其间利害,长老心中应当比我清楚。”
她话说的条理清晰,像是处处在为道玄着想,但细细听来,话中所说,无一不在威胁。
“你威胁我?”道玄凤眼微眯。
“弟子不敢。”江流意皮笑肉不笑。
“呵。”道玄一挥袖袍,负手站在到了讲堂上,收回了放在吕清茶和江流意身上的威压,声音有力,“开始授道!”
吕清茶脸上的肿还未消下,被威压这么一震,眼睛也哭肿了,她抬起头,呆呆的望向江流意,愣住了神。
江流意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再多的话。
职场社畜守则第一条便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吕清茶这种段数,江流意没少见过,话里话外嘴上不输就差不多了。
但道玄这种人……
就是江流意最讨厌的老板类型。
浑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样子,除了地位高以外没有别的本事,却非要瞎指挥、提要求,达不到就扣工资、挨批评,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