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问,“疼不?”
“肯定疼。”
“多疼?”
“这么说吧,我现在拿剪刀把你一块肉剪掉疼吗?”
“咦——”林斐打颤。
孙蕊笑了笑,说,“医生给我剪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冰凉的剪刀,一点不疼,这就是因为生的时候疼到没知觉了。”
林斐,“突然不想生了。”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我们单位一同事头胎,从发作到生完不过一小时,还没怎么呢孩子已经出来了,轻松得很。”
“哎……”
“别怕,我可期待你的双胞胎呢,想想都可爱。”
这以后,林斐决定再也不跟人讨论生孩子的痛了,她已经逃不掉了,与其揪心半年不如心态放轻松。
过了危险期,她开始正常生活做事,也经常去店里,只是不干重活,在店里的时候也尽量戴口罩,避免粉尘铁屑。
马岩总是不放心,有事没事就打电话,林斐说他扰民。
同事打趣马岩,“你也太紧张了吧?”
马岩瞧不起这些单身汉,“你们懂什么?”
月底,马岩被派去参加省里的会议,要去三天,他不放心林斐,送她回丈母娘家里小住。
临行前夜,马岩跟林斐说,“有个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说。”
马岩摸摸她的肚子,“再过两个月你就不方便行动了,店里还是少去,满院子钢筋和机器我看着实在担心,林韬呢也忙,我想着要不找个人帮忙?”
“你想找谁?”
马岩沉默了一下,说,“马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