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管事年纪大了,虽然保养的还算不错,但是一连串的事情仍旧让她的脸上显得有些老态。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她的眼睛里有些期待的。
“余管事,小公子还活着。”大夫这句话让余管事眼前一亮。
他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又紧张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孙大夫来了,说是我孙儿已经死了,我们都把人送进棺材,怎么又说还活着。”
“这……令尊这脉象实在是太微弱,孙大夫年事已高,大概是没摸出来。”大夫说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孙大夫积威已久,居然也有看错的时候。
“不过有我在,孩子的命应该是能保住的,您孙儿的病应当是风寒入体,我开几服驱寒的方子,让您孙子服几日看看。”
“好。您这边请,我到药房给您把诊费结一下。”
闫里乡的众人都在等着看沈家的笑话。
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煞神了,家里的两个儿子接连死了,好不容易知道了家里的婢女还给生了一个,结果年纪比家里的二儿子都大。
这桩丑闻被一手遮天的沈家压了下去,结果没过几天,家里唯一的孙子又因为风寒去世了。
人们群众就是有这种喜好,愿意看大户人家的丑闻,也喜欢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今天突然传出一个消息,沈家的小孙子是诈死,居然又活过来了。
孙大夫听见了这闲话,不顾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风风火火就上了沈家。
—摸脉象,差点没吓得当场去了。
他当即就把沈家给的诊费退回去了,还说自己枉为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