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是没有勇气直接问当事人的。

如果问了，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人生最后一个问题了。

“我靠，秦淮你不是吧，今天这么猛，吃枪药了。”吕小兵吐了口血。

“还是因为楚乐晟在上面看着。”吕小兵勾唇一笑，还带着血迹，看起来颇为艳丽。

秦淮呵了一声，下手愈发狠。

然而他们两个打架总是打不出什么结果的。

今天也是，上课铃一响，就停了手，跳上去上课。

不一样的是，楚乐笙丢了个纸条过来。

吕小兵指了指自己。

楚乐笙指了指秦淮。

原本还脸色阴沉的秦淮立刻就雨过天晴，这脸色跟小孩一样，说变就变。

秦淮打开了纸条。

吕小兵十分好奇的凑过去看，被秦淮一只手推开了脑袋。

上面写了一个，伤得重吗。

秦淮回了一个，不重。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传纸条了。

吕小兵夹在中间，成为纸条的中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