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带这些讽刺，“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吗？”

燕衿看着乔箐，“所以在生气了？”

“没有。”乔箐直言，“百因必有果。活该当年我自不量力睡了燕四爷，现在被燕四爷这般报复我也无话可说。”

燕衿脸色微变。

“沈茗薇这么针对我，不就是因为燕四爷你的故意所为吗？刚刚当着她的面这般对我，我猜想，这次我要没死，下次可能也会离死不远。”

“原来在乔大小姐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四爷。”乔箐显得很认真，“7年前是我不对，7年后，我该为此付出代价。但如若这次我侥幸逃过一劫，还请四爷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小命只有一条。”

燕衿就这么冷漠着，一言不发。

乔箐觉得自己该表达的也表达清楚了。

她看了看窗外，“感谢四爷让我在上庭之前可以出来，请四爷靠边停车，我要回去了。”

燕衿依旧无动于衷。

乔箐抿唇。

她眼眸看向司机。

司机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当没有看到。

跟在燕四爷身边久了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四爷，惹不得。

乔箐又看了一眼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