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拜托别人做事情的时候,态度不应该端正一点吗?!
一副理所当然是几个意思。
乔箐不爽,然而却没有拒绝。
她去衣帽间找了一条宽松的睡裤,又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
她蹲坐在燕四爷的床上,解开他的皮带。
燕四爷趴在床上,重得跟坨铁似的。
她看她受伤这么严重,也没好意思让他自己起来,她只能探入他的腰间,摸索着帮他解开皮带的纽扣
好久。
她才帮他换下裤子。
裤子是黑色的,拿下来之后才看到裤子上真的很多红色血痕,甚至把他的淡灰色的床单都已经染上了颜色。
换下,帮他擦拭着他的大腿。
白色毛巾,染红了一片。
擦拭干净,她给他穿裤子。
“乔大小姐似乎遗忘了某些地方。”某人,开口。
乔箐咬唇。
她猛地一下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