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来人,何况李衍成婚已然很晚,憋闷了这么多年,难怪这两晚折腾的狠了。
月宁诧异,又不好反驳,只得由着齐氏误会。
府医是在魏国公府做了多年,不会出差错的。
那么既然他诊出来疲乏过度,也就意味着李衍被人暗中用了药。
国公府的下人少说也有百十多个,单从吃穿用度上查,恐怕是没有法子的。
裴淮想往府里安插眼线,必然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月宁后半夜没睡,便细细想着该如何应对,不能总这么被动受制。
年后新入府的下人要查,今日与李衍接触过的下人也要查,她扶着额,又不知该不该把事情同国公夫人坦白。
后来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候,自己正枕着李衍的手臂,窝在他胸口姿势很是舒服。
抬头,对上李衍垂下的眉眼。
月宁支着手臂撑起身子,伸手去碰他的脸,见他面容不似昨夜昏过去前那般苍白,便暗暗松了口气。
“吓坏了吧。”李衍摸摸她的头发,笑着道。
月宁眼圈一热,趴在他胸口嗯了声。
泪珠悄悄掉在李衍怀里,湿漉漉的很快透了寝衣。
像是被灼伤一般。
李衍拇指覆在月宁腮颊,为她擦去泪痕后,轻声道:“这事不能与父亲母亲提及。”
月宁抬起头,往上攀住他的脖颈,面与面挨着。
“阿宁别怕,我是你夫君,他若是想对付我,便尽管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