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挣扎,眸中沁着水意,却不肯与他妥协,“放手!”
裴淮俯下身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一点点都没想过我吗?”
“没有!”月宁气急,直截了当地回了他的话。
双肩被钳的生疼,他顿了下,忽然又诡异的扯出一抹笑来。
绵密的呼吸声萦绕在两人之间,偌大的殿内,这声音显得很是压抑。
他直起身子,将她往后推开。
月宁后脊撞到墙壁,听见他讥讽的嘲笑:“很好。”
“那我也不必对你有什么心软怜惜了。”
月宁拢着衣裳,瞪大眼睛斥他:“这里是道观,你想做什么?!”
“天打雷劈我都不怕,道观又能如何!”他松了衣领,居高临下用一种狠戾冷清的目光注视着月宁,凌迟她的每一寸神经。
“你是疯子。”月宁带着哭腔,却不敢大声呼救,她盼望母亲能在此时出现,至少能阻止这疯子的行径。
她已经退无可退,身后便是铜塑的雕像。
而裴淮犹如地狱阴鬼,通身上下笼着可怖的侵略感,他垂着眸,一步一步将她逼到铜像前。
握着长剑的手不断地颤抖,他一咬牙,将剑□□凌空劈向月宁身后的铜手,铜手应声斩掉,咕噜着滚在月宁脚边。
裴淮忽然转过身去,长剑嗡的插入剑鞘。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