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畅销,执笔人也换了几波,没完没了。”孙成周看了眼,抱着胳膊说:“他能编,咱们也能,我是这么想的。

找几个笔力犀利的书生,把这故事囫囵还原一番,再放到三郎的书肆中售卖,他那儿的人/流量,可比秦家找的那几家大上不少。”

月宁摇头,继而拿起自己写的,递到孙成周手中。

“哥哥,何必劳烦他人,前两日我闲的很,便将前因后果做了个通俗的故事,写成话本,你帮我看看,哪里需要改动。”

这是月宁强项,且又是她亲身经历,没有谁比她行笔更加合适。

孙成周粗粗浏览一遍,惊道:“妹妹好文采。”

月宁赧然。

“只是不够犀利,比起秦二姑娘诋毁你的程度,你应该写的更狠毒些。”

“还是实事求是的好,我不指望把她逼成什么模样,只望她听见风声,赶紧收手。”

李衍拿到话本时,同孙成周一般反应。

他原是打算铺开来卖,可孙成周道,伊始给秦家留点颜面,只从两家书肆售卖便好,若秦家还不肯收手,便彻底摊开架势,再无所顾忌。

秦筝那样的性情,又怎会轻易服输,短短五日,小淮河畔传唱的曲目更加繁杂,听得出是由好些人代笔,笔风截然不同,却都是冲着她孙月宁来的。

李衍便也吩咐下去,沿着小淮河一岸,在书肆中全部摆上月宁编纂的话本,她文风有趣,通俗易懂,话本又被小厮尽力吆喝贩卖,不出两日,流言便逆风而转,将矛头对准了秦二姑娘。

更何况有不少书院学生说道,韩大儒很是喜欢孙家二姑娘,时常将她的文章拿到书院赏鉴,其他几个夫子对其更是赞不绝口。

倒是秦二姑娘,听闻当初拜入韩大儒名下,不是靠的文章,而是辗转求到京城长姐那里,由她夫家写了引荐信,这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