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弹可破的肌肤莹润似雪,马兴心里热燥燥的,喝完酒便急不可待的爬到床上。
月宁被他逼到床尾,惊惧之下从身后举起簪子。
“你别过来,否则”
马兴不以为然,随意一捉,便如毒蛇般缠上她的手腕,簪子叮地掉在地上。
“小娘子真不听话,瞧瞧这软弹的肌肤,真叫人心疼啊”手掌拨开月宁的衣扣,素色褙子很快被他解下扔到地上。
月宁给予作呕。
马兴从枕上抓起一捧花瓣,抚在她颈间,对于女人,他向来不择手段。
就在他要伸手去解月宁里衣的时候,月宁忽然一口咬住他手背,咬的马兴哎吆一声,将人甩在床上。
抬手,两排尖尖的牙印,透着血沫。
“我我是裴淮的人,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
马兴扭头,“他睡你了?”
月宁憋着泪,没吭声。
马兴嗤了声:“能玩他的女人,好像更刺激。”
月宁僵住。
马兴自行脱了里衣,弯腰推搡着月宁去扣她手腕,忽然脑袋上面“唰”的一声脆响。
一尾长剑“叮”的扎进床栏,剑尾轻颤出翁鸣声。
紧接着就听到冷声传来:“马兴,你是活腻了吧。”
第十三章 想通
月宁的泪啪嗒滚了下来,方才被马兴纠缠的委屈瞬间破防,哭的满脸泪痕。
裴淮看她衣裳完好,只领口被拉扯开,便径直上前,一把抓起马兴的后颈,拎着掷到地上,尤不解恨,冲着马兴胡乱踹了几脚,把人踹的龇牙咧嘴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