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打开洗手间的门,一直飞虫扑面而来,冯清棠甚至能感觉到它煽动翅膀的微风打在脸上。
尤其害怕虫子的她,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那虫子不知是通了灵性还是反被冯清棠吓了一跳,绕着客厅扑腾好几圈,最后静静落在墙上。
这足以成为心有余悸的噩梦,吓得她惊声尖叫。
纪尊寻随手拿起地上的拖鞋,‘啪’的一声,结束了这条恶心的生命。
他又再次返回二楼捡起刚才扔下的东西,安慰道:“快来吃个果冻压压惊。”
一边给她撕开包装袋,一边邀功显摆:“哥哥勇猛吧,哥哥还打过老虎呢。”
“打老虎?”冯清棠接过果冻,已然被他分散了注意力:“什么时候。”
“好汉不提当年勇。”他随手抹了一把冯清棠额头上细腻的汗,又递给她一包薯片:“不怕啊。”
没一会儿,隔壁邻居下班回家了,夫妻俩一边说笑一边开门。
开门声音传到耳朵里,冯清棠咀嚼的动作倏然停住。
她望向大门,又不解地看向纪尊寻。
“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拆包装的手一颤,纪尊寻停顿了一下,答:“我刚要敲门,你就把门打开扑进我怀里了。”
“是我开的门吗?”刚才的情景太过于慌乱,冯清棠撑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还是觉得不对劲,疑惑道:“可我没听见你敲门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