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不怕我占你便宜的话,我就给你穿。”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不怕。”
冯清棠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一大段话。
我是个医生,我看过无数患者的身体,纪尊寻他不光手残,脑也残,也算是患者,我得有职业操守,心无旁骛。
她挺起腰,拿过衣架上的裤子后鼓起勇气看向纪尊寻。
!!!
“……”冯清棠身体僵住,抬手指着他:“你这不是穿着裤子吗!”
他站得笔直,手也没碰到水。
虽然只是条短裤,可最起码该挡的地方都挡住了。
纪尊寻唇角微翘,气定神闲地弹了下裤腰:“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穿裤子?”
他走近一步,一脸疑惑地说:“我还纳闷呢,我在洗澡你干嘛要我穿长裤。”
……
仔细一想,好像是她没问清楚,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瞧你这语气,还挺失望?要不我脱了?”纪尊寻作势将手伸到腰间。
“别别别!”冯清棠赶紧把椅子扯过来,扶着他的胳膊:“你坐下。”
“来吧。”他像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