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更不行,这里离医院那么近,她要是给自己一个飞踹那不是连叫急救车都省下了。
要不干脆打晕了绑过去算了,到时候求他爷爷找个好律师,能让他少判几年。
暖和的车里,纪尊寻急得直跺脚。
单元门里走出一个人,出了门先蹲下来系鞋带。
纪尊寻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是个人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出这栋楼,就算是条狗也行,唯独除了他,每次来都像做贼一样。
那妇人系好鞋带站起来时突然晃了两下,猛地扶住墙边,紧闭着双眼缓缓靠在上面。
纪尊寻看了半晌,手搭上了门锁,眼看着妇人失去意识慢慢倒了下去,他马上跳下车。
妇人的手腕和手肘沿着沙砾状的墙壁一路滑下,现在已经蹭破了皮,冒出点点血珠。
他跑过去先是探了探鼻息,不敢随便动她,马上拨打了120。
一路跟到医院,纪尊寻还在感慨。
就是因为不想打扰冯清棠工作所以选择在她家附近等着,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过来了。
检查过后,医生告诉他,患者是贫血和低血糖导致的晕厥,现在已经醒过来了,要见见他。
刚走进去,那妇人通红着眼睛说:“孩子,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我正好刚把车停在那。”纪尊寻说:“那您好好歇着,我就先走了。”
“别别别!”她扯着纪尊寻的手说:“我女儿一会儿就过来,让她把医药费给你再走。”